也正好看看亲家。
到时候不管她母亲治病需要花费多少钱,我们全都包了。
我当时没多想,感觉这样也挺好。
我可以尽快和她父母见面。
双方父母,也可以认识一下,商量我和她的婚事。
我父母的顾虑,也能彻底打消。
三全其美!
可我忘了,‘司兰’看起来温柔、坚强,但内心其实非常敏感。
由于是家境不好,造成的这种敏感,她对金钱方面的事,格外在意。
她不愿意接受别人给她钱,会觉得别人可怜她,自尊心受到伤害。
因此我每次给她钱,都得强行塞给她才行。
这是第一次,为了给她母亲治病,‘司兰’主动开口跟我要钱。
可我竟然忽视了司兰的自尊心!
都是我的错!
是我还不够爱她!
是给我没良心,没能为司兰着想。”
黄大兴情绪有些崩溃,双手捂着脸,似乎不愿意“面对”接下来发生的一切:
“我把我父母的想法,告知司兰之后,本就为母亲病情担心的‘司兰’,直接就崩溃了。
她蹲在那里,直接大哭了起来,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。
我问我,是不是不相信她?
是不是在怀疑她骗我的钱?
既然怀疑她,这几个月以来,还找她做什么?
既然怀疑她,为什么又把她追回大京,为什么不让她在老家相亲,嫁给那个她不爱的男人?”
“是啊!
我该死!
我不该怀疑她!”
黄大兴的双手,开始抓挠自己的头发。
审讯的警员,立刻转移话题:
“之后呢?
司兰离开了?
还是就是这次被杀的?”
“没有离开!”
黄大兴似乎在回避‘被杀’这两个字:
“我父母听到声音,到院子里找我们。
他们和‘司兰’说,不是不相信‘司兰’。
而是实在太巧了!
‘司兰’第一次来我家,她父母的病情就恶化,而且足足需要十多万,不管是谁,都要留个心眼啊!
他们还说,愿意立刻前往‘司兰’老家。
只要确认了她母亲的病情,立刻给她打钱。
可‘司兰’哭嚎着说,太晚了。
她母亲现在就需要这笔钱,否则,医院不愿意进行手术。
她求我父母,给我父母磕头,求他们给她钱,让医院立刻开始手术。
只要手术开始,以后的事都好说。